第(2/3)页 不过去黑彝寨的路没通车,得去渡口坐船。 但问了一圈,都说黑彝寨早就荒废了。 那些黑彝族十几年前就都搬到了镇里去住了。 想去的话,就得自己去镇里租船。 能不能找到认路的船夫还得看运气。 毕竟现在年轻人也没有干这个的了。 快到镇里的时候,汪灿给许思仪打来电话,说是让她到镇里的客车站去接一个人。 挂掉电话后,胖子就问许思仪,接的是男的女的?女的话,他现在掉头就去。 男的话,他有点饿了,他们先吃口饭再说吧。 许思仪深思了一下,随后“啧”了一声。 “庆子没说男的女的,不过我们可以分析一下。算了,我觉得都不用分析,就很简单的一个道理,既然盲冢会让人的眼睛失明,那么剩下比较重要的就是听觉和嗅觉了。瞎叔找汪灿,一是为了要他手里的那个药方,其二,肯定是我表哥想让我来啊,那么嗅觉有了,听觉剩下谁了?” 所有人的心里同时冒出一个名字。 刘丧。 “那怎么着?”胖子回头问道。 “找个地方吃烤肉吧,我有点馋烤肉了。”许思仪吧唧了一下嘴。 一行人默契的把刘丧还在客车站等着他们的事情,给抛掷脑后去了。 愣是等到他们吃饱喝足了,这才开车慢悠悠的往客车站驶去。 到地方的时候天都快黑了。 客车站一天就几班车。 这会儿早就已经关门了。 只有门口的路灯还亮着。 第(2/3)页